烨七爷

老福特不值得,我以后不会在老福特发文了,缘见豆腐,名字一样。

《天伦破碎》 槐破梦中心

  剑之初小心的将槐破梦抱在怀里,孩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,十指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是不愿意再喊一声疼。剑之初心中后悔不已,却是无可奈何。“忘之,你告诉我,我要怎么做,才和你心意?”

  “吾父剑之初啊,我…你通过我,在看谁?”年幼的孩子望着自己的父亲,眼里满满都是难耐,身子虚弱,话语亦同样虚弱不堪。“你,放我下来,我,不需要你。”挣扎着起身,想要推开这不知何心意的父亲,却是剧痛之下抓紧对方的衣服。“你看着我,到底爱着谁?在你身边的,永远比不起,你失去的么?啊!”

忘之又做梦了,梦中的苦涩与那让他苦涩的人,却是如此陌生。那个人是谁?自问自答并非所识之人,然而,梦中困扰,却非一日。吾父,剑之初啊。你真的是我的父亲么?

  “小弟,你醒了?”略微失神,一双温暖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肩膀,抬头只见对方满目关怀。“我去叫父亲,你等我。”

  “别走,殊十二,别叫他,兄长,我好冷。”忘之一把抓住起身的人,冰冷的身子将人抱在怀里,不断的想要窃取对方的温度。“我真的,好冷。”

  “破梦,你身子冷的厉害,是不是又犯病了?我,去找愁大夫来,你等我。”殊十二心中担忧,却是不愿意忘之病情耽搁,扶着人躺下,给他加了两床被子。

  “别,别走,殊十二。”忘之来不及挽留,殊十二已经消失在自己的面前。他太冷,太冷,心脏似乎被冻结,血液早已凝固,不断的收紧被子想要自己不那么冷,却是麻木的无法动作。“好疼,十二,我好疼。”双眼早已模糊,却在绝望之时,感觉到温暖靠近,脱下他的衣服,带着暖意的手指触碰在背上,而后将他抱紧。似乎没那么冷了,唇角早已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。“父亲,我,好冷,抱,抱抱我,爹亲,我好痛。”温暖的怀抱听人话语而收紧。

  窗外似乎下着雨,忘之麻木的望着床顶,他又做梦了,似乎梦到他的父亲,但,他的父亲,他的父亲,是谁?“抱歉,吵醒你了。”刚想起身,却是吵醒了身边人,忘之一脸歉意,身子总是无感,若非转身,都无法感觉到有人抱着他。上身似乎是赤裸的,抱着他的人也是。在这样奇异的场景下,没有半分逾越之感,却是让他有几分不习惯。

“破梦,你醒了,还冷么?”温柔与担忧之情,毫不作假,却是一声破梦,让忘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 “我去给你熬药,你再睡一会。”

  “我有一父亲叫剑之初,你儿子叫槐破梦,但是我不是你的儿子,你,看清我了么?剑之初先生。”虽然知道眼前人思子成狂,然而忘之却接受不了对方这份好,因为,他不是槐破梦,他的父亲剑之初,也不是眼前人。

  “我…知道了…你先休息吧。”剑之初温柔不改,却是苦涩万分,起身穿上衣服,给人盖上被子,不过一瞬,床上的人再次进入睡眠。

  剑之初开门一瞬,殊十二已经带着愁大夫到来,剑之初让出位置,让人进入屋子,不敢再留,更怕风声惊动了屋中人而关上门。一个男人,却是做些最琐碎的家事,给那病中人熬药煲粥洗衣缝补。剑之初不敢思虑,他的儿子,终究是忘之,忘之忘之,原来忘记,并非是他想要的。

  “他怎样了?”愁大夫给人看了情况,留下殊十二照顾,出门寻上了剑之初,面色比以往更加凝重。剑之初手中的针线落到地上,犹如他的心。

  “你们,好好渡过这个,冬天吧,我尽力了。”愁大夫无奈的说出最后的决定,他已然束手无策了。“他的心脏已经碎了,血液也无法再流动了,如果冷,你就多抱抱他,让他不要在痛苦中离去吧。”

  “以树养心,不可行了么?”剑之初抬头望着角落里的巨树,却是花期不在,似乎从根而起,一寸寸枯萎。

  “树养心,已经没用了,他已经死了太久,保留身子,不过是徒劳。”

  “把我的心给他,也没办法呢么?如果需要一颗心,我的给他,也不行么?”苍老不过一句话,剑之初麻木的拾起地上的针线,却对着破旧的衣服,再也下不了手。

  “他缺失的是命,不是心,你懂了么?殊十二好好活着,也算是他对你的孝道,对十二的兄弟之情,他去时,大概也算是无憾了。”

  “那我这个父亲,我对他呢…”愁未央话语并没有回答剑之初的问题。世间哪的两全其美。

  冬天尽了,,剑之初望着窗外的枯木,所谓枯木逢春,然而那桃树,却是连根都干了。这两个月里,槐破梦总是睡着时间比醒着多,胃已经没用,吃食也不再吃了。他总是冷,剑之初便一宿一宿的抱着他,直到殊十二来换他。

  他的儿子忘记了他,甚至从一切记忆中排斥着他们父子的感情。听槐破梦说起苦境的另一面有一种栖息草,栖息养魂,他听军师说起过。殊十二顾不得真假,便去找那救命养魂的药草。

  “破梦,没事了,没事了,爹亲在这里。”剑之初抱紧怀中颤抖痉挛的人,不断的想要阻止对方的痛苦,然而却是没有半点办法。

  “吾父,剑之初啊…吾,爹亲…”忘之绝望的看着剑之初,身子冻的厉害,麻木却无法阻止他的自虐。他好痛,他要死了。

  “没事了,没事了,没事了…”

  “让我,叫你一声父亲吧…你,说不定就是我那梦中的父亲。”忘之挣扎蜷缩颤抖在剑之初怀里,不断的想要保留自己的力气,却是身体一寸寸动弹不得,呼吸渐弱。“我,看到了,我要对你说抱歉,,没有,保护好自己,没有回来,见你一面。十二他,别告诉他我走了,你就说,说我好起来,离开了,说我在等他,在等他。”

  “忘之…”

  “父亲,我这次,做的对么?我是兄,他是弟,救他,我自愿的。把我,烧了吧,我,不想他再用这样的方式带价,让我回来…”

  “好………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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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殊十二手中栖息落在地上,屋子里空留一把忽雷,父亲剑之初嘴角带着笑意,对他说,你回来了,破梦走了,要我把琴给你留下,要我告诉你,他,在等你。

  “我知道了,父亲,我去找他了,你保重”殊十二笑笑,心口早已痛苦不已,这么多天,心脏就一直痛苦,他怎么会不明白,,双子连心,他怎么可能不明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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